這一剎那,我根本就沒有遲疑,舉起手中的桃木劍就朝著張麗砍了過去。
我根本不相信張麗已經死了,她剛才還打電話給我求救,結果現在就變成鬼,完全不可能。張麗如果變成鬼了,也只是一個新鬼,想像一下,就連小舞他們都不能在白天的時候出現,張麗怎麼可能會出現?
這也就是說,張麗現在很有可能是鬼上身,而且還是一個厲鬼!
見我將桃木劍砍來,張麗忽然發出了一聲怪笑,然後她的腳尖很小又很快速地向後移動。躲開我的攻擊後,她從外套裡抽出了一把水果刀,然後又朝我撲了過來。
我慌忙將桃木劍亂舞,畢竟張麗手中的那個可是真傢伙,絕對不能就這麼被刺中了。在我這種毫無章法的攻擊下,張麗由於害怕我的桃木劍,一時間也不敢衝上來、
我深吸一口氣,考慮到自己的桃木劍比張麗的水果刀要長,我直接就朝著張麗撲了過去,同時將桃木劍朝前方刺去。
張麗驚悚地叫了一聲,隨後就被我給刺中了。這個時候,一道黑影忽然從她身體裡飄了出來,然後飛到了天花板上,同時,張麗也昏了過去。
我朝天花板看去,隨即就楞了,那黑影我根本就看不清,或者說看不見,但我就是覺得有人在天花板,而且在註視著我。
有問題。
我現在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地步,我是應該調查一下,還是趕緊帶著張麗逃跑?說實話,我是那種打不過就跑的類型,而且還是那種能跑不打就要跑的類型,所以這個時候我真的是遲疑了。
我咬了咬牙,還是決定去調查一下天花板。
如果要跑的話,就要帶張麗離開這個宿舍。可張麗是外地人,她離開了宿舍的話,肯定就要租房子住。她就是一個學生,哪來多餘的錢,如果跟我一起住的話,想起這幾天的事情,我覺得她跟在我身邊不安全。
我深吸一口氣,將張麗放在了床上,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,這是我留著的鬼奶。畢竟鬼奶確實是好東西,我肯定要留一點點給自己備用的。
這兒約莫有十毫升,我將鬼奶都倒進了張麗的嘴裡,她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,顯得精神很好。
“李河……”
張麗一醒過來就抱住了我,我拍了拍她的肩膀,溫柔地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,張麗將事情娓娓道來,我越聽越是頭皮發麻,感覺這件事情我不一定能管。
原來,張麗在剛搬到這個宿舍的時候,有時候就會做一些噩夢。但是也並不太嚴重,那時候她問了一下宿舍裡的捨友,才發現大家竟然都會做噩夢。
開始女孩們還有一點害怕,但是之後因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,她們也就習慣了。久而久之,大家都忘記了這件事情,雖然說有的時候還會做噩夢,可都司空見慣了。
可現在不一樣了。
這幾天,張麗的一個舍友邀請大家去家裡玩,其他的捨友都去了,只有張麗沒有去。因為那幾個舍友是材料系的,而張麗是會計系的,她和大家的課程表不一樣。張麗不想逃課,就一個人住在了宿舍。
這一下可就糟了。
舍友們是前天離開的,張麗前天就開始做噩夢了。她夢到一個女人在天花板上看著自己,那女人彷彿被黏在了天花板上一樣,眼睛睜得很大,一直在看著她。張麗覺得很害怕,就下了床一直跑,可無論她怎麼跑,都跑不出這個宿舍。
原本完好的宿舍彷彿成了迷宮,無論張麗怎麼上樓下樓,就是無法到達宿舍的一樓,她不停地下樓梯,每到達一個樓層,她都絕望地發現自己在四樓。
之後張麗就醒了,她那時候還以為是個噩夢,沒有太在意,畢竟已經做了這麼久噩夢了。
可是昨天晚上,已經不是噩夢這麼簡單了。
昨天張麗睡覺的時候,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重,於是她睜開了眼睛,卻看見那個女人竟然面對面壓在她的身上,還衝著她詭異地笑。說到這裡的時候,張麗再三保證說她那時候絕對不是在做夢,是真實醒著的。
昨晚的張麗想尖叫,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啞住了,無論怎麼也叫不出聲音來。她想要逃跑,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,哪怕連一根手指頭也沒法動。這下張麗是確信自己撞鬼了,她害怕地閉著眼睛,她可以感覺到那女鬼一直壓在她身上。
後來,張麗就昏了過去,直到剛才醒過來,急忙就給我打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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